潘鸣:天浴
黄昏,与朋友在旌湖东岸一间酒馆小酌。微醺,握手道别。迈着略微绵软的步子,穿绕湖滨绿茵花圃,拾级而上,登上沱江桥。向西跨越这座石刻长桥,再折岸上行,不远处即是居家楼院。 时令正值仲夏,此刻,天空有些异象
黄昏,与朋友在旌湖东岸一间酒馆小酌。微醺,握手道别。迈着略微绵软的步子,穿绕湖滨绿茵花圃,拾级而上,登上沱江桥。向西跨越这座石刻长桥,再折岸上行,不远处即是居家楼院。 时令正值仲夏,此刻,天空有些异象
我和月坝,像是前世就有的一种情缘。想见月坝,像想见神往已久的一位月下知己。人生的路,东南西北都走了,长长短短的,但至今还没有走到我心中的月坝。人世的人,该见的和不该见的我都见识了,但月坝像一个人我至今还没有见到她。 小时候,我就听大人们说起过月坝。年龄不大,没多少记忆,因为月坝这个名字太令人产生想象了,如诗如画,月光如银,清亮纯洁,那种画面感给人一种安宁恬静。不用有任何理由,月坝就在我心中铭记了。
走蜀道,自然而然地会想起李白,想起他的《蜀道难》。这首诗的知晓度估计在中国诗歌史上是排在前面的,大凡读过几天书的没有不知道的。意思懂不懂?那是另一个话题。蜀道扬名千年,不能说和李白的这首诗没有关系。这是文学的力量,千百年来强劲挺拔得令人震撼,谁也不能不承认。传统意义上的蜀道是指周秦汉唐时期直至明清,从长安(今陕西西安)经过汉中盆地通往成都平原的几条古道,历史超过二千三百年。它穿越了秦岭,穿越了大巴